只是他的脚虽行动不便,但他的手和身体的其他部位可灵活得很,她的抵御不过是增加他征服的乐趣,他毫不温柔地钳制她的挣扎,缠住她的舌,吻得狂野又不羁。
慢慢地,他沉溺在她口里的蜂蜜似甘泉,满盈的怒气滚成热血沸腾,燃烧他藏匿在心髓深沟里的欲苗,他炽情洋溢地以双手来膜拜她的粉躯,再用火烈的唇瓣烫伤她的皓肤,逼使她不得不软化做出回应。
正当两人沦陷在欲火狂热时.一些画面猝地窜入他的脑海,第一幕是她穿著睡衣,在他似陌生又熟悉的浴室做著晨操,他则站在她的背后一起跟著做,还欣悦地跟她道早安。
第二幕是她抱著椅垫喊救命,而他则是……浮……在另一端?
「呀?」他惊慌地推开她,刚刚闪过的是什么?那景况为何让他有股熟悉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