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男孩表情相当满足,同样身为男人的严森可以理解。
后来,贺之云换上俱乐部规定的粉红色制服,穿上西式上衣及窄裙的她,看起来一点都不协调。
粉红制服底下的她,一身傲骨好清瘦。
他竟然怜惜起她来……按著贺之云坐上她那把看起来比她大好多的椅子上,柜台前幽暗日光灯照著她一张脸近似惨白,她是疲倦的,僵硬的指头紧握住笔杆。
她恨少和客人交谈,说话的方式也非常简洁,几乎不愿意跟别人多说话,多半时候她像个小心翼翼的猎人,只用那对深黑色眼珠观看人群。
他竟然为此心痛起来……小小的女人,在不适合她的地方做著不适合她的事。他讨厌那些脑满肠肥的酒客经过她身边,厌恶她必须僵著身子和客人打招呼,更无法忍受她偶尔牵动的嘴角变成职业性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