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别再进我屋里。」
「秦弱水——」他大吼,轻盈的影子转瞬消失。
他得镇静,不,从第一眼见到她,他就该心里有数,她岂是乖顺之流,他长她多岁,难道还制不了她么?
他一定想得出好法子,一定可以!
「舅爷?」小鹃拿了篮针线,谨慎地走进来,主子的主子正面红耳赤地僵坐著。
「何事?」他余怒末消地瞪著她。
「对不起,我没看好小姐,让她进了酒楼,二爷不会恼我,送我回何家吧?」看那张爆红的脸,许是和秦弱水起了勃绥,看来他不会轻易饶了她。
他闭了闭眼,不耐地摆摆手。「走!别来烦我!」
「舅爷——」她杵著不动。
「我让你滚,你没听见吗?」他沉著声狠睨她。
她手足无措地看著他怪异的坐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