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沛文又说。浣思的模样显得震惊,他想缓和一下气氛。
「不,」浣思慢慢回过神来,声音怪怪的,「他不是做礼拜,他——去旅行了。」
「旅行?」沛文也是意外。浣思在医院里,无论如何,即使再没有感懂,也不该去旅行。「他没说起。」
浣思再摇摇头,奇怪的不安神色过去了,她的正常恢复得特别快。
「沛文,我希望立刻出院。」她郑重地说,「所有的后果我自己负责,我一定要出院。」
「我不同意,这样太危险!」沛文摇头,「昨夜的休克已证明你的病比想象中还重。」
「危险是我自己的事,」浣思绝不犹豫地跳下床。「我有权支配和安排自己的生命!」
「浣思——」沛文轻叹一声,他帮不上忙,他知道。「你还和以前一样固执。」
浣思把脑转开一边,她不习惯在朋友面前流露内心的感情,偏偏此刻又忍耐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