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床上除了繡被、繡枕之外,連個鬼影都沒有。
「妳、妳、妳……」他指了指她,又指了指自己,「我、我、我……」好半晌,他說不出話來。
為什麼昨晚病得只剩下一絲氣息的人,今天早上竟變得活蹦亂跳?
「我……我什麼我?舌頭給貓叨走了是不是?」她嘲弄的學著段樂風驚慌失措的樣子,自顧自的走向房里找了個好位子,舒舒服服的坐下來。
「居然這麼粗魯的對待我這個奄奄一息的病人。」她輕輕的搓揉著剛剛被他蹂躪過的細皮嫩肉,不住喊疼。
也不曉得是不是真的?
段樂風瞧她的樣子,怎麼也構不上「奄奄一息」四個字,但是看她眉頭深鎖、雪膚泛紅,好像真的很痛似的。
他剛剛真有用那麼大的勁嗎?
「真的很痛呀?」他小聲的詢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