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事实上,我和一个男人出了麻烦——他想在停车场吻我,然后瑞蒙打了他。我想他有些醉意。」
在那金丝边眼镜背后,神父的眼楮变成冰球。「小姐,」他以轻蔑的口吻说。「你是在跟我说,葛瑞蒙在一间酒吧的公共停车场上,卷入一桩酒后争斗,是为了某个他不认识的女人——也就是,你?」
「当然不是!瑞蒙没有喝酒,而且我当然也不会把它叫做争斗——他只是揍了若柏一下,他就昏过去了。」
「接著又如何?」神父不耐烦地命令。
不幸地,凯蒂任性的幽默感选在这个时候强调它自己。「接著我们把若柏丢进他的车里,瑞蒙和我就开我的车走了。」
「好个迷人的故事。」
一个真正的笑容滑过凯蒂的脸。「其实它并没有听起来那么恐怖。」
「我觉得难以相信。」
凯蒂的笑容消失。她的眼楮变成深沉、反叛的蓝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