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在写《天降横爱》的时候,并不是想写可笑或可耻的感情,只是单单想写一个小女孩,纯纯的感情而已。
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况晓竺,只希望你不要讨厌她。
也许你还记得,自己坐在课间的教室里,在阳光下,托著腮,想念一个人并脸红微笑的样子。
况晓竺跟我们一样,没有什么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