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朱拉没有睡多少觉,拂晓前,杰拉尔特砰砰地敲门。她立刻穿上紧身上衣和裤子,使劲扣上皮带。杰拉尔特愤怒地闯进室内。
「你已经看见过他吗?」杰拉尔特查问朱拉,「他已经迷惑了我的父亲。只不过因为他打开了一个生锈的大门,父亲就相信他能做一切事情。其实,我也能推开那座大门。」
朱拉象喝醉酒似的依然昏沉沉,看她哥哥的眼楮忽睁忽闭,朦朦胧胧。杰拉尔特的皮肤是黑色的,头发也是黑色的,披在肩上;当他愤怒时,他那浓黑的眉毛皱得很紧,黑色嘴唇扭歪得厉害。
杰拉尔将朝自己的身上猛击一掌。「他总是谈论什么修路啊,什么贸易啊……」他突然中断了发言,好象这几个字噎得他透不过气来,「他想过没有,我们兰康尼亚人能够活下来,是因为我们阻止了敌人的侵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