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事的,你不要这么担心。瞧,连石膏都拆掉了,这不是好很多了吗?」
左手封了好久的石膏终于拆除,肩上的关节也不再疼痛,孙习融好心情的什么也不想计较了。
她笑著说道,想抽出手安抚的拍拍他,却挣不出他轻柔但又紧紧圈住的热气掌握,遂只能继续用柔缓的语调轻轻说:「我没有怪你,真的,你不要如此自责。是我自己没有弄清楚环境就随便走动的,根本不干你的事,何况我听说你为了拉住我,脚踝也扭伤了,是不是?严重吗?」
一股热气上涌,心底自责加上委屈叠起的巨石「踫」一声粉碎,堆砌了多日的压力一旦在突然间解除了,反而有种空荡荡的虚弱感。不能相信习融竟会如此轻易的原谅了他,还关怀他的小小伤势,这使柴仲威一时无言以对、深深的动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