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昊然把她的身体当成了舞池,节奏从她的尾椎一步步攀上脊柱,往上行进攻陷她的脑髓,进而将麻软的感觉释放到她的神经末端,冲刷掉她整身力气,剩下支撑她的,只残余意志,那被痛苦一鞭鞭抽打之中所锻出来的意志——
「很抱歉,我们只卖酒,不陪舞。」孟美缨冷静地,推开他,走离舞池。
要命,他不是把我当成妓女就是舞女,我为什么还要跟他说抱歉?
她转离时,那恍若冻结著霜雪的洁白侧影,充满一股决绝的坚持。柳昊然从未见过任何女人对他露出如此之神情。那张嘴唇像是为了拒绝他而诞生的,那双美丽的眼眸,像是为了给他冷漠的眼神而存在的。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不为他所惑,尤其是他存著心要诱惑的女人。柳昊然嘴角不自觉地,挑起一道兴味的笑。
「原来你在这里。」孟月挽著孟少玮找到了柳昊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