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甄富贵柔声道。
今年冬天洛阳大雪,使得城里养育牡丹的人家一一遭受寒害,甄家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,情况却属轻微,只是雪再落下去,恐怕来年长安的牡丹会,洛阳将会无人出席。
牡丹原是耐寒的植物,但今年冬天的气候实在太过异常,这种气候别说花,连人都快受不住了。
盎贵,我的命就交给妳了。状元红声似抽噎,那睫梗弯腰低垂,十分不精神。
「妳已经撑到这个时候了,再过不久就要开花,妳想想妳开花的时候会是多么美呀,所以不要说这种丧气话,嗯?」
我真的会很美么?
「当然。」甄富贵轻轻抚著状元红受到霜害的叶子,虽不乐观,但还是打起精神来安慰她。
我相信富贵。状元红「破涕为笑」。每年这时都是妳在陪我,我信妳。
「这是我们甄家的职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