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十三。」吴虑不甘不愿地答。
「那我是哥哥喽。」
「是愚兄。」吴虑冷瞧他沾沾自喜的模样。
「你这小萝卜头还真会损人。」苏灿乐得哈哈大笑。
「我瞧你好像被损得也挺乐的嘛。」她冷削。尤其是望著桥的那一头跟著他们跪的那群家丁,听见阿烂的笑声也全跟著赔笑,更让她感到莫名其妙。
「别闹了,咱们快结拜。」苏灿笑意不减,又朝天一拜。「我,阿灿,十五岁,与吴虑,十三岁,于今日在苏府后院的园林小桥前结拜为异姓兄弟,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,在场的苏府家丁全是见证。」
吴虑被他的一番话搞得瞠目结舌。
同年同月同日死?还顺道揽了这群毫不相干的家丁做见证?
不,她才不玩。瞧他这人的性子根本不知轻重,要顺利活到寿终恐怕不容易,所以要一起死的誓言她可不奉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