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非羽委实不想提起这些事,但事关李洵的安危,若不说明清楚,他也许会落得和舞蹈教室相同的下场。「我们兑家是隶属于一个以八大部门组成的集团,负责所有法律相关工作。这个金属片的颜色,」她拿起另一枚完好无伤的金属片,「黑紫色,也就是兑家的象征。而昨天晚上突然冲过来的车子,还有今天舞蹈教室失火的事件,全都是因为我的缘故。」
「不是这样的,非羽。」李洵以恳切的口吻说,「不是你的错。」
她摇摇头,挤出牵强的微笑,「我父亲希望我过得不幸,他曾说会使出一切手段,让我乖乖就范接受婚约。这就是他一贯的作风,一贯的伤害和警告。都是我,害得大家的梦想破灭,害得所有人都感到伤心,如果不是因为我……」她的眼里开始泛起泪光,紧握掌心里的金属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