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的意思是好喽?"闻晓虹微倾著娇躯靠向他,淡淡的女性幽香从她若隐若现的处传出。
"咦?"时焱纳闷地望著她那对弯眉和撩人的目光。她到底想怎么样,孤男寡女还摆出这般敏感的动作,难不成是希望他扑上去?
"就这么说定。"她当他的不屑是默认,拿起她抱来的香槟酒,她笑得眉飞色舞。"来,庆祝一下。"
"嗯?"清晨就喝酒?呵呵,对不起,她是随便的女人,他却非随便的男人。
"今天是你住在我家的第一破晓,让我借酒表示谢意,并为你洗尘。"她独特滑腻的沙哑嗓音虽较一般女人低,但一点都不粗,且犹如余音绕梁,很能勾起男人的"胃口"。
"啊——"时焱倒觉得她是借酒卖骚,他佯装没兴趣地用哈欠来湮灭他渐起的欲念。
"昨晚睡得还好吧?"奇怪,这香槟瓶口的软木塞怎会那么难拔。
"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