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一片黑暗,他又落人黑暗中吗?
就算想用劲也使不上半分力来,全身像被十多吨的铅绑住,沉重地压在床上,耳朵像是调整电台频道的收音机,在几次接收不良后,终于抓到讯号。「快……病人有心跳了,强心针……把电击器搬走。」
噢!好痛!
莫名地竟被一支针偷袭,他忍不住低声在心底咒骂。
一阵阵喧闹声、脚步声不断地来来去去。
是怎么了?他为何在医院的急诊室里?
唯心……唯心呢?她还好吗?她成功获救了吗?
他焦急地想张嘴询问,无奈像被人缝死了嘴,更别说出声。
有人硬生生地拨开他的眼皮,眼前的人影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。几个严肃以待的护士、一个倒立、穿著白袍的医生,正拿著手电筒亮晃晃地往他眼楮照。
嘿!这样很不舒服耶。
「他的瞳孔有反应。」一个威严的声音宣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