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次自医院出来,她一直觉得体力不足,吸上香烟。她觉得是一种享受,站在露台独自抽烟,有点事做,不致于无聊。
没有回头,也已经是百年身。
这大抵是她感清生活中最后一个故事。
她已厌倦了牌局,小论输或赢甚至打和,她摔下牌,推开椅子,站起来离现场,不再玩下去,因为走为上著。
饼了两个月,公司要派人到北美洲去出差半年,人家面面相觑,没有人肯答应,她自告奋勇,愿意充军,老板感动得几乎要拥抱她。
离开伤心地也真是上上之策。
在飞机场,她看见了他。
他可能来搭同一班飞机,可能只是送别亲友。
她不知他有没有看见她,她则匆匆避开他,假装没有知觉。
她并没有感慨,只是看看窗外的蓝天白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