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他只是在书房批阅文件或欣赏音乐,两个人并不对话,但是,感情一样交流。
她取笑自己:不是又恋爱了吧,真有你的,百折不挠。
非常感慨,开头的时候,总以为可以洒脱一辈子,往后,还不是落了俗套。
没奈何。
他们俩越来越觉得相处的时间不够,他越来越早到,越来越迟走,家,仿佛已经不存在。
这种情形维持了几个月。
他父亲传他。
他去了。
老人家先是称赞他的工作成绩,然后才说到正题上去,他训道:「出去玩,要撇脱,切忌弄假成真。你又不是一个可以离婚的人,两个家族在生意上的关系非同小可,况且十多年的夫妻,对方又没做错什么,倘若一声变心就可以离婚,世上还有什么道义?」
说到后来,面色已经相当难看。
一盆冰水迎头浇下。
他醒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