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!”
“真的对不起!”
两个极标准的九十度鞠躬。
周时桉冷眼看着,摆摆手,“行了,你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前戏八字第一撇还没写完,就以这样的方式被打断,周总有些不爽。见她一脸自责,眼里似乎有氤氲的雾气,又将语调放平些,“过来。”
郁桃一步一步挪过去,坐下。
周时桉抬手覆在她后颈,“刚才医生说要吊多久?”
“两个多小时。”
摸变成捏,“这前戏够不够特殊?”
郁桃不知道怎么答,干脆替他掖被子。
“把灯关了,我睡会儿。”
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脸上的倦,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,唇紧紧抿着。
这时万籁俱寂,郁桃的心思飘回那棵行道树上,似乎是槐树。
周时桉醒来时,郁桃端坐在一旁,姿势不变。
过敏引起的不适感已经消散,语气变柔和:“你就这么守着?”
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