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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了华丽繁复的发髻,仇情仍是垂著一头青丝的清丽模样。其实,她这样是非常不合时宜的,在旧时代的体制下,未论婚嫁的女子才有资格垂散著一头秀发,婚后就须将长发紧紧绾起,奸像就此锁住一生。
从此必须遵循礼教在家相夫教子,更甚者,终其一生都得谨守著在家从父、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的不合理教条,像什么「女子无才便是德」的话就是最好的例证,这句话活生生的道尽身为中国女子的悲哀。
所幸,仇情在爹爹不在乎,而奶娘过度疼惜的情况下,并没有受到这些旧式礼教的茶毒,所以她不认为自己这模样有何不妥,甚至觉得诗画的叨叨絮絮有些可笑。
这样一个女子,温柔与不驯的组合,这种不应搭在一起的两个极端,偏偏就集中在仇情的身上,莫怪乎诗画频频摇头叹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