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反问:「正确的态度应是什么?」
我也答不上来,我们已失去原有的地位,因为不愿意背起原有的责任。
「来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」
我迟疑,老实说,这位女阿飞胆大包天,真不知要玩什么花样。
我将双手插袋中,不肯动。
苏倩丽低下头,「算了,」楚楚地,委屈地,「只有某女士才能叫你赴汤蹈火。」
这何尝不是激将之计。
我说:「那地方,可是公众场所?」
「是。」
「可有第三者四者在场?」
「有。」
再也想不到,苏苏把我带到印度人的地头去算命。
一位姓林珍的女士穿著翠绿色的沙厘服,用扑克牌替她算本月运程。
苏苏露出她纯真的一面,嘴唇似孩子似渴望地微张著,聚精会神地希冀听到好消息。
但不知为什么,不是不喜欢她,不是不欣赏她,就是无法进一步拿她来代替盛国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