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么——我捉你去!」他抓住她的手。
她没有再挣扎,心中一下子充实了,再拒绝、再矜持,岂非和自己过不去吗?
「刚才——为什么不出声?」她仰望著他。那文静秀逸和刚才的妩媚给人有不同的感受。
「我在发自己脾气!‘」他说。
「为什么?」她咬著唇。他该生她的气,为什么要发自己脾气?
「对著你我简直蠢得连话都不会说,我得罪了你,不是吗?」他说得很真诚。
「也不算什么得罪,」她高兴一点,他似乎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小气呢!「我以为—叫尔想到金安慈家打网球!」他惊讶得站住了脚,眼楮眨也不眨地盯著她。
「天地良心,我完全没想到她!」他举手作发誓状。「我也不会再去她家的了!」
「别这么紧张,」她满意地笑了,「她刚才邀请过,不去岂不太小气?」「小气总比你误会好!」他说得直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