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做错了什么?你要她连带受这种罪?她又不是可以帮你把唐往屋子里拉,你真糊涂。」朱明呆呆的坐著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。过了很久,她才说:「不知怎么,人家提到他的名字,我心里总是痛的。」
我笑道:「这倒没有关系,我有个小妹妹,她喜欢大卫宝儿,哪提到洋名她都心痛,但是她照样念书上学约会,有空的时候捧著照片申吟一番,你照她的例子学不错。」
朱明说:「家豪真会说笑话。」
「我可没有说谎,若干年后,她长大了,开始看真正的小说,听真正的音乐,她会否认喜欢过大卫宝儿。」我说,「做人根本是痛苦的,成长也是痛苦的,有些人不敏感,他们的痛苦略少一点——也不见得,舞女往往最喜欢为情自杀,其实她们并不重视感情,你是与众不同的,朱明,你有你本身的存在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