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电话挂了线,我把陈定粱给我的歌词压在砌图下面。我说过三十岁会离开森,这个跟我同月同日出生的陈定粱在这个时候出现,难道只是巧合?到目前为止,他并不讨厌,凭女人的直觉,我知道他也不讨厌我。女人总是希望被男人喜欢,尤其是质素好的男人。我把项链脱下来,在灯光下摇晃,水晶球里的蝎子是我,水晶球是森,在这世上,不会有一个男人象他这样保护我,一个已经足够。
这个时候电话响起,我拿起电话,对方挂了线,这种不出声的电话,我近来多次接到。
数天之后的一个上午,我接到一个电话。
「喂,是谁?」
「我是唐文森太太。」一把女声说。
我呆住。
「那些不出声的电话全是我打来的,」她说,「你跟唐文森来往了多久?」
「唐太太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」我唯有否认。
「你不会不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