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邹氏倒是眉开眼笑,乐呵呵的,“谭儿啊,咱们都老了,我倒是挺喜欢这年轻人直来直往的性子。”
说话间,邹氏一直盯着徐惊冬腰间的令牌和玉佩,水性成色,一看便知价格不菲。
眼看着薛谭气得快掀桌,薛均安不慌不忙,一手拍掉徐惊冬抚在她肩上的爪子,淡淡然道,“他是我新交的朋友。”
四道目光积聚过来,薛均安笑眯眯偏头盯着徐惊冬的脸,“他、是、个、太、监。”
徐惊冬的笑容停在脸上。
整个人像是一个被戳破了的灯笼,慢慢瘪了下去。
薛均安转回头,继续喝粥,“刚刚都是开玩笑的,我这个太监朋友,比较喜欢找乐子。”
檀棠生面色这才缓了缓。
也对,安安怎会违背他们的誓言,同别的男子把酒言欢呢?
檀棠生自嘲的笑。
怪我,是我太不信任安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