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斑洋轮?好熟悉的船名,怎么一下子想不起是哪条船了呢?……
啊?!是阿渔他们公司的船。
斑洋轮?那!那不是小李上的那条船吗?
我急忙往底下几行小字看去,心里象著了火似的焦灼,手脚发麻,浑身打抖。没等看完就拿著报纸往二楼冲,发疯地拍打著惠如家的门,半晌之后,门才裂开一条小缝,露出半只睡意朦胧的眼楮,我大吼一声推门而入,气急败坏地将报纸往她手里塞,真气得想捶她。
她侵吞吞地坐在沙发上,连打了几个哈欠之后,才懒懒地摊开报纸,很快地她脸上的睡意迅速退去,呈现出一片惊恐,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光了似的修白,许久许久才抬起头来,象是在自语又象是在对我说:「不会是小李的船,不会的……不会的。」她机械似的反复著,紧抓住我的手,祈怜地望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