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——无论如何,你还是注意一点,不要轻轻放过了缘份。」母亲不死心。
「我知道了。三十五岁之前我把自己嫁出去,好不好?」她在开玩笑。
「三十五岁?」母亲吓一跳。「不行,不行,太迟了,你才二十八——三十岁以前一定要嫁。」
「若是我找不到对象呢?」她打趣。
「你唯一的毛病就是这个,好象男人跟你有仇似的。」母亲埋怨。
「谁说的?我不是很喜欢小弟。」她笑。
「不跟你讲了,你总是歪缠,小弟怎算呢?」母亲白她一眼,走开去。
她冲凉,然后回到房里。
她不明白,母亲怎会想到亦天那儿去?
亦天——她突然想起他吃了那个又枯又干的只果,这个人——实在怪异。
当只果好好的时候他不吃,一定摆几天,等它坏了时再吃,这——有原因吗?
她恐怕永远也不会了解他那种人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