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,都有不同的公司行号、企业集团送花来慰问,因此,鲜花堆得门口到处都是。
在雪雁的悉心照顾下,惟洛除了脸上和腿部的绷带还没拆除外,其它的伤口都复原得极为快速;但他的活动范围,仍局限在床上。
为了避免牵动脸颊上的伤口,惟洛说话的声音变得非常含糊。他唤著她:「雪雁——」
一听到他的叫唤,雪雁很快地飞奔至他的身边,关心地问他:「怎么了?」她炖了鸡汤,想等凉了之后再让惟洛用吸管喝。
惟洛抱著她,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;他只想感觉她的存在。
明白他的心意,雪雁心疼他,说:「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。」她至今仍心有余悸,并害怕地打了一个冷颤。
「我不希望你为我担心受怕,雪雁。」他语气中的沉重,雪雁清楚地感觉到。
「不要分你和我,我们是一体的,我们是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