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松了一口气,又觉陈衡恢复了昔日君子之姿,便大胆问道:“敢问公子,那些人如何安排了?”
陈衡瞥了她一眼,负手走进院子,才堪堪回答。
“同你想的一样。又不一样。”
秦娘知道,他大抵是不愿告知自己。
于是便不再多话。
只有娇娇听了,还傻傻问道:“爹,娘,这又是什么哑谜?”
迎春她们听了这话,又打趣娇娇。
院子里终于又恢复了之前的祥和气氛。
而此刻,沈老夫人正在同姜氏欣赏那祥云纱。
“我这老婆子,穿这种料子也是浪费。”她望着自己这能说会道又嘴甜的儿媳妇,将布料放在她身上比划了下。
姜氏忙道:“怎么能说是浪费,娘这通身气派,是人衬衣裳,不是衣裳衬人。”
一旁几个丫鬟拿尺子量了量,道:“这布料只够做一身衣裳的。”
“怎么只够做一身?”沈老夫人语气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