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走边踢著路上的碎石子,垂著两肩,懊丧著一张脸。
言若水跟在后头,保持著三公尺的距离,双手插进裤袋,看著她拿石头出气。
她停下脚步,思付了半晌,突然转身朝他走近,低垂著眼睫,嘴唇一张一合,好不容易发了声,却是简短的三个字--
「对不起!」
他挑眉勾唇,冷笑道:「妳是指强吻我这件事吗?不必抱歉,这经验不坏,我要是知道妳在演戏给他看,一定倾全力和妳配合,让他嫉妒得发狂。」
「言若水!」她喝斥著,两腮热流晕开,直到耳根。「那不是强吻,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!」
看见她双颊酡红,延烧到耳廓,他没来由的一阵蕴怒。「妳不该逃的,妳该把那场电影看完,好让他知道妳已经没将他放在心上,从此男欢女爱各不相干!」
「谁说我将他放在心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