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著后来日益频繁的接触,一种我没有任何概念的情愫萌动越来越明显,风常在我面前说,文姐看上你了!我表面生气,其实心里好满足。
几乎改变了我一生的事情在不久之后发生了。
我们全家到夏威夷去度假。熬过了难以忍耐的七天后回到纽约,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见文姐。
当我真正见到她时,我们不约而同地奔到彼此面前,拥抱在一起,她像闪电一样吻我,烈焰一样……
从此,我和她开始了长达十一年的马拉松式的恋爱。
不久以后,风举家搬迁到水方,我唯一的朋友离开了,我留在纽约品味著爱情的苦乐酸甜。
苦总是长的,乐总是短的。一天的苦往往比一万年的乐长,一万年的乐却常常像一瞬,还不待你看清楚,它就消失了。我和文姐不知不觉已过了两年,我们的感情已达到白热化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