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允许穿睡衣或夹脚拖鞋在客厅里走动;不允许在长辈面前粗声粗气地讲话;甚至不允许对仆人吼叫。然而父亲所不允许的一切,在风的家里却是司空见惯的,他甚至可以直呼父母的名字。
但即使是这样,我父亲与他父亲无论在生意场上还是在平时,都是极好的朋友。也许是受他们影响,我和风,虽然性格迥异,但也是无话不谈的铁杆朋友。
吕伯伯常常拍著我父亲的肩膀说,老钟啊,可惜咱们两家都是小子,若是一男一女,就结为亲家,那多好。
这时风便会拍著我肩膀,说如果真的是一男一女,那我绝对是女的。如果我是女的,那早已成了「他的女人」了。然后他问我接过吻没有,并邪邪地笑著,一直笑到我脸红及脖子根。
我们不要谈这种不文雅的问题。我摇著头说。
炳!他挑著眉,向后甩甩头发,不文雅?那才叫快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