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他手中握著个红绒首饰盒,里面装著买给她的珍珠项炼,回到空无一人的饭店房间,遍寻不到她的身影。只能一口又一口喘著气,颓败倒回两人欢爱无数次的大床上,全身简直就像被一辆辗土机辗得平平的,没有剩余半滴活力。
这个九十九号还让他这一个多月来过得像个苦行僧,提不劲来狩猎他的第一百号女人!每每走在拥挤的热闹街头,他只会下意识地盯住人群中穿著小洋装、长发垂腰、体态纤长窈窕的年轻女子背影……仿佛在期待一段不期而遇。
骄傲的男人以面子挂帅,他一拳重重捶向工作桌。「我才不想找她,我、恨、死、她、了!」
「老板。」桌上电话扩声器传来女秘书的呼叫。
「干嘛?」尔翔按下通话钮没好气叫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