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我找你。」香宝珊低声说。
连环不敢怠慢,「你不介意到我宿舍坐一会儿吧?」
「谢谢你。」
连环说:「令堂病逝,大家都十分伤感。」
香宝珊闻言抬起头来,「家母对你很有好感,」她停停,「为什么,是因为你说了什么,还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说?」
连环知道她为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多年。
香宝珊又说:「但愿我也有这个天分,我在父母面前,从来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,严格地讲,我从来没有与他们好好交谈过。」
连环看著她失却光彩的脸,真没想到,她会改变态度,纤尊降贵,把他当地位平等的一个朋友那样交谈,香家的人确实变化多端。
「你一向能干,连环,一个人要超越他的出身,实在不易。」
连环啼笑皆非,大小姐这番话,真不知是褒是贬。
他闷声不响地容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