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未矜一眼就看见他挽上去的裤脚,露出一道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鲜红血痕。
她打开碘酒,凑近:“怎么受伤了?”
楚知川:“不小心把碗打碎了。”
看他不是很想说的样子,施未矜也不去过多询问,只是轻轻地替他处理伤口。
楚知川嘶了一声,施未矜就停下,先去亲亲他的侧脸,然后再去亲亲他的鼻尖,再亲亲他的耳垂,才回去继续帮他消毒、上药。
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,滴滴答答地响。脚腕上被施未矜握住的触感也是温热的,她的掌心温度要高一点。
让楚知川又想起那天被她拉着手腕亲了一口的感触。
就像被潮湿闷热的雨季咬了一口,轻轻地、带着温和的触感,又落在他足腕的伤口处。
施未矜亲过他的耳垂、脸颊,又把轻轻的吻落在他的伤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