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被推下井的,那他为了自己一人之仇连累了多少人!”
虞梓桐性子豪烈,讲究个冤有头债有主,付云慈也沉声道:“那宜州来的也罪不至死啊,才十三四岁的孩子,我听闻秦府大公子极聪明的,难道没有更好的解法吗?”
虞梓桐扬了扬下颌,“那秦耘在秦府十分不易,自然是不甘心把自己打下来的家业拱手让人的,其他人都还好说,但再怎么样也不能拖无辜之人遭难。”
姜离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也在揣摩秦耘之心,一刻钟功夫之后,马车停在了庆春楼外,虞梓桐利落下车道:“你们府上过来就是方便,快!我等不及了!”
她当先掀帘进门,又一边走一边道:“整个长安城除了宫里面的鹿肉,每年冬日就这里的鹿肉最鲜美,他们有个园子专门养鹿,我定的雅间还可赏雪”
话说一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