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一踫即碎的脆弱。
她緊閉的雙眼無法再展現平日的生氣蓬勃,也看不到她嬌媚靈動的斜睨姿態。陷在長長沉睡中的她,看起來是捉模不定的。
她仿佛隨時要離去一般。
「靖雅……」米達夫微顫的掌覆上她的指尖,想偎暖她的冰涼——
「你在想什麼?睜開眼楮告訴我好嗎?起來告訴我你有多討厭我的霸道,起來告訴我你有多想拿拖鞋打我的頭,起來告訴我我是個害你受傷的王八蛋啊,你起來啊。」
米達夫握緊了她的手,胸口傳來的痛楚幾乎讓人窒息,他渾厚的嗓音于是破碎成一種讓人鼻酸的呢喃:
「開口和我說話啊,不要用這種方式懲罰我。我沒有告訴你我們在台灣尚未離婚的原因,你最清楚了不是嗎?我愛你,一直都是愛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