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何焯颤抖的手将那份密旨丢在书案上,对著她大吼:「这不可能!这绝不可能!」他不知道他在坚持些什么,更不知道她此举有何目的。
「康熙五十六年,李光地曾在康熙爷面前说‘目下诸王,八王最贤’,近两年你可曾再听到你那位恩师言及此话?」
李光地在抽身,却将他埋在廉亲王身边。此心此行真乃政客之所为!
何焯跌坐在椅内,她却在他近乎崩塌的心坊上再加一刀,「廉亲王借你笼络文人的心,获得天下学子的好感,然你一旦身陷囹圄,他绝不会成为你的靠山——我想你也看穿了这当中的把戏了吧!」
「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你到底想干什么?」
「借著这个机会辞官归故里吧!」
这也是她与雍亲王达成的协议,他离开廉亲王府,廉亲王少了笼络天下文人的一道手段,雍亲王则为他脱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