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殷无极似是被他指尖烫到, 被抚过的面容泛起浅浅的绯色, 一时间忘了言语。
良久,他别开眼,似乎在逃避什么,“圣人着相,一具漂亮的皮相, 也值的圣人如此描摹?”
“表象声色, 很重要吗?”
谢衍漆眸望来, 殷无极分明看见, 他的眼里并不是空无一物,而是装进了比画更胜三分的春光。
红尘里的多情客,是天底下最美的情人。
殷无极微顿, 含辞未吐,气息如幽兰,“若表象声色不重要。圣人现在,眼里为何不是空空?”
谢衍却笑了,淡色的唇微启:“重要的并非表象声色。”
“谁的表象声色, 很重要。”
如他这般无情天,说起情话来,却比任何人都动听三分。
他淡淡笑着,似是替他勾勒胭脂,细细描画过他的唇线,声音温润如淙淙流水。
“我若唤一声卿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