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思恩呢?头发在披肩膊上,耳朵忽然穿了孔,多了一只金耳环,这种人居然在念博士,道德沦亡!
两个人跑出来像摩登江湖卖艺的人马,那里有学生的味道!
案亲更有五分不快。
我拿了他们的行李,往车场走。
兰花走到我面前,白米色的长裙,没有衬裙,内裤是淡蓝的,腰细得蛇一般,胖全胖在对路的地方,真有本事,我一头的汗。大概是行李重。
上了父亲的新车,六个人不算挤,只听见思恩一个人的声音,兰花一句话也没有,眼楮看看窗外,天气热,车里有冷气。母亲的眼楮盯著兰花,父亲与思恩谈过去未来,妻有一种快感,因为兰花终于踫见了一个可以有资格管她的人:我们的母亲,而我,我只希望她与思恩快乐。
而她与思恩仿佛没有直截对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