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在他看,这样丧心病狂的兄长不如不要,但却无法不理他与江蓠的承诺。
江蓠是个恋家的人,即使亲人亏待了她,她还是无法狠下心去对付亲人。
「堂兄真准备什么事都不做?」有异。
他虽不敢称十成十了解这位不常在家中的堂兄,但在那每年一个月的相处之中,也够他知道堂兄不是有仇不报的人,尤其是对方伤害了他羽翼下的人之后。
董君廷状似无奈地耸了耸肩,「没办法呀,蓠蓠那样求我……你也别做傻事,我已经代爹与你答应了蓠蓠,在她养病期间不动江府。」
董引元闻言拧起了眉,但不一会儿又放松了表情。「在她养病期间?」
「嗯,在她……养病期间。」呵呵,不然他做啥那样紧张地逼著蓠离每天躺在床上喝补药,顺便每天渡一刻钟的气到蓠蓠体内助她早日恢复元气?
两人露出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