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知道,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对你心存愧疚,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对不起你,岂料你不只早就知道实情,甚至反过来存心耍我。」
凌子彻不语,默认了她的话。
方若咏的情绪更难以平复,「你告诉我,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」
「很早。」凌子彻终于平静的开口,修长的双脚缓缓交叠。「在你和方若薇通第一次电话时,我就掌握了全部的讯息,当然包括她那愚蠢的私奔计划。」
「原来你一直在窃听我的电话?!」方若咏突然觉得全身发冷,紧紧抱住自己,「也就是说,在你占有我的那一晚,你根本就已经知道我的身分了?」
「没错。」凌子彻的声音冷静如常。
方若咏全身颤抖,「你……明知道我是清白之身,却依然毫无悔意的占有我的身子,为什么?因为我是帮凶,所以这就是你惩罚我的方式之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