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擒再一次看了月色高悬、黑得透顶的窗外,外边的莺歌燕舞,还在玩乐的声音远远地传来:“不用了吧,我自己……”
电话挂断了。
这时候外面有人敲了一下他的房间。
钱立去拉开了房门,发现那位圈子内的第一大美人正站在外面的走廊。和服妥帖得穿在身上,犹如电影里的主角。
苏擒以为翁裴喝多了走错房间:“是翁总,我让钱立扶你回你的房间。”
“不欢迎我?”那人走进来,脚步有些轻浮,可见他脸色不沾一点的酒色。
“不是。”叫钱立退出了房间。
翁裴想着,这个人送花了,表白了,得手了,新鲜感就全无。东撩西惹的,身边还有司绵这些人,好不惬意。
苏擒看到了只有他和翁裴单独在一起,便说聊一下私人的人情来往:“上回我哥说,翁总你也在水产库,谢谢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