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想說妳沒有,說妳一點都不在乎我,根本就不關心我死活,對不對?」
向采隻恨恨地瞪著聿凱看。討厭,她想說的話全被他給說光了,她除了干瞪眼之外,完全想不出其他更理想的反應。
「和妳相反,在妳用盡所有力氣想說服妳自己相信妳不在乎我的同時,我心里卻一直惦著妳,就連我中槍的那一刻,妳也沒從我心里離開過一分一秒。」
連他也不清楚這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,明明是一場以勾引為開始的狩獵游戲,卻因為他這個參與者過于投入,以至于他早已分不清,自己到底是當初那個信心滿滿的追獵者,還是已淪為被獵物反制約的可憐獵人?
不過誰是獵人、誰是獵物這事重要嗎?不。聿凱發現,他現在唯一在乎的,是來這見她,是來逗她臉紅心跳,是來跟她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