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张笑,「由此可知令弟换女朋友的速度了。」
我也笑笑。六月份的英国竟如此热。
她的网球打得很好,决不是穿个短裙来露底裤的,手脚套著护膝护手,额角上缚一条白毛巾擦汗,那样子看上去,怪奇异的东方。
她是个急躁的女子,但凡接不到球,或打错了球,就骂著人。难得好看的一个人。
后来思思就来了,开著他那部莲花,见到我说:「大哥,你也在?」
我看看他,看看他的女朋友。
我问他:「考了没有?」
「就考了。」他尴尬的说。
我喝著啤酒,「既然就考了,怎么不在家温习呢,就算是过目不忘,也得看看笔记,一个硕士读了三年,你还想读多久?还到处逛。」
他不响,低著头看著手掌。
妻子过来,笑著解围,「你这做哥哥的,什么场合都摆个大哥款,自己打著网球,
喝著啤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