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没看过她睡觉的样子?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醒著的眼神充满威慑力?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变成了敌人?
大约在自己有了儿子之后吧!
「斜日,你可别怪我心狠,要怪就怪你兄长。他疼你疼得不给我们娘俩一点活路,我死不要紧,可我不能让我儿子就这么死去。所以,」赤袍女人冷下眼神,顺道让自己冷了那颗曾经欢喜她的心,「你不能活。」
挺起身子,赤袍女人抖起威严,后面的路还很长,她没有时间,也没有能力哀悼已然沾血的双手。
赤袍女人领著那帮黑衣人前脚刚走,水上就漂来了一只船,黑衣男子迎风而立,远远地便奔下船来。他用手指探了探那姑娘的气息,还好!一息尚存。
他的出现不算太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