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木儿拨弄了一把马唐草,沾了一手的水,他把竹编垫子放到压平的马唐草上,隔开了水珠,才把装着菜种的小麻袋放到竹编垫子上。
他弯腰不过一小会儿,直起身时,抻得整个腰背都难受,单手握拳锤了两下腰,一阵酸痛,他皱了皱眉,小小“嘶”了一声。
昨晚赵炎撞得他整个下|身都酸软,这会儿走路都觉得无力,双腿彷佛不是自己的。
这汉子没吃过猪肉,闻着肉香就有点不管不顾,鲁莽又凶狠,偏生他力气又大,掐着膝窝就埋头猛撞,饶是青木儿经验多,都扛不住他这般莽撞。
更何况,青木儿只是见得多学得多,实际上,他哪里亲身受过这般罪?
可这事儿是他主动挑起的,这会儿身子再难受,他都得自己默默咽下。
青木儿放好菜种子,拿过立在屋角的锄头,和周竹一起给菜地松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