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下的皮肤很烫,烫得他心底有些燥热。
赵炎喉头快速滑动了几下,那双狠戾的眼眸沉如黑土,他克制着自己想一把揽过人的冲动,用掌根贴实小夫郎的耳朵。
他屏住呼吸,怕自己过于粗重的呼吸会把小夫郎吓跑,他觉得此刻的自己,有些无法控制。
就像他无法控制今天晚上要回来的决定。
明明定的五日回一次,头两天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同,可午时一见到戴着斗笠,背着鱼篓的小夫郎,心底的鼓动就怎么都压不住了。
天是热的,铁炉是热的,汗是热的,他整个人都是热的,热得难耐。
难耐到下了工,就迫不及待想回来。
一想到离开前夜,他们睡在一块儿时,小夫郎香香软软的,浑身都是无患子的清香,就总觉得铁匠铺里的床铺不干净不软和不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