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東方荷笑容帶著幾分恍惚地說道。
自從到東羅羅國與梅非凡會合後,她已超過一個半月不曾見到他了。只是,光是想到要見他這事,心頭就針般刺痛著。
「想」,是無庸置疑的。可一「見」了,就不免想起這段時日里,他冷涼的身子又親近了誰。
「難為你了。」梅非凡緊握了下東方荷的手,不知道自己能如何報答她。
稍早,她倆單獨在林間一席談話之後,她已從東方荷那里知情了一切——
「不怪你,是我自願的。」東方荷扯動了下嘴唇,低頭挽起喜鵲的手,默然地走出房外。
「東方姊姊,你有什麼傷心事嗎?是不是那個叫夏侯昌的人又欺負你了?」東方荷才關上門,這一路總跟著她的喜鵲便巴住她手臂,一臉著急地問。
「他欺負我的話,你打算怎麼辦?」東方荷好笑地看著其實膽小的喜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