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院子里放着。
但一旦想要的东西成了自己的,沉域反而又失去了对孔雀的兴趣。
沉域一度认为,陈眠对他而言也是这样。
可是慢慢地,时间一走两年。
这两年的日日夜夜都在告诉沉域同一件事:陈眠不是那只白孔雀。
不是单纯想要得到而已的。
而是——
眼前一无所知的人仍旧看着他,她表情始终寡淡,七情六欲在她这儿仿佛失灵,开心的时候也就勾勾唇角,其他任何时候都这幅样子,像杯装在精美容器里的温白开。
昨晚贴着胸口流下的眼泪仿佛成了黑暗中的错觉。
那个惊慌失措到抱紧他的姑娘就这么冷淡地看着他。
然后问他,“那你想怎么样呢?”
而是发觉,真正拥有一个人的方式,并不是单纯地把她留在身边,用金钱为引单纯和她做爱接吻。
是想要她看着自己的时候,眼里只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