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任梵尔跳开一步,但收不回被捉的手。
「是我。农老伯,任梵尔。」她急叫。
他凝视她一阵,眼中光芒渐渐收敛,手也松开垂下。
「不是你,你始终不肯回来见我,」他老泪纵横。「你知道,我从来没有怪过你,恨过你,真的。即使你离开我。」
「你父亲的官那么大,没理由找不到他们。」少宁皱著眉头。
「有理由。我不敢找,找到她也不属于我,我宁愿活在回忆和幻想中,那样——比较没有那么痛苦。」
「这样是否太懦弱?」少宁说。
「是。她就是这么骂我,可是我——没有人明白,如果她快乐,我——我也罢了。」
梵尔也皱起眉心,她不能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。现代人想爱就去追,去争取,永不退让,可以争得头崩额裂。
毕竟七十年前,那种古老的感情。
「我想知道墓裹埋葬著甚么?」她迫问。